白余秀华,在乌鸦的世界里,白天鹅是有

《白》:余秀华,在乌鸦的世界里,白天鹅是有罪的

俗语,在乌鸦的世界里,白天鹅是有罪的,我们很多时候,都是孤独的,并不合群,余秀华也是这样,很少有人真正的了解她的诗歌,大众最多的是嘲讽,是不屑,是皱着眉头,而余秀华无所谓,她走她的,不管旁边有多少人。

颜色,“白”,是余秀华诗中最常出现的颜色,就是没有颜色,却是最丰富的颜色。她的经历建构了她对白色无穷的想象,是残酷的月光,终极的雪,麦子里纯洁又痛苦的心。我想白色是一种她生命的对立,是疼痛、庸俗的对立。

她的情诗带着少女的热烈和朦胧,热烈是她从未真正被爱过的渴望,朦胧又是印刻在灵魂上的一笔自卑,她又爱又怕。《梦见雪》里的飘动,又耐心地把飘动按住;《无题》中把安慰的爱写成心无芥蒂地打起瞌睡。

还有最动情的《美好之事》,那是深谙世事又自顾不暇的纯情,如果这种爱只属于少女,或者女人。那我也只能是个少女,或者女人。又爱又怕的美感,不可以被男权征服。她说她舍不得用诗歌作她的武器,但诗歌不仅从精神上救赎她,还给了物质的嫁衣。

她嫁给自由的呼吸。我多希望她能过得好,找到她能够赋予“皱巴巴”的心的那个男人,但可能从此放下纸笔,所行之诗也再不是摇晃的余秀华。但我又多么贪心,也希望她能继续出这根拐杖,或许她已经在“赤子般姿态”的诗句里,找到了不曾离去的一点幸福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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